到现在,快一年了,我没跟纪凌修同房过。怀孕时,我担心伤到孩子,现在生了娃,医生说三个月内禁止同房。
我憋了好半天,憋出一句,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我反客为主,“你告诉我了,我就跟你同房。”
“不行。”他一口回绝。
最终,我受不了这种迫切知道凶手身份信息的感觉,妥协道:“你说话算话。”
“算。”
话音落地,长久沉默,我看着胳肢窝两侧的小宝宝,两人折腾的动静会不会把宝宝吵醒,犹豫间,纪凌修说,“来沙发。”
漆黑的房间里,我摸黑下地,往沙发处走去,真的很奇怪,每次涉及这些核心秘密,彭昶便摸不到底,越是接近宁乾洲的信息越是查不到,包括跟爹爹有关的信息,像是石沉大海,十分难查。
全靠上辈子掌握的线索,指导彭昶调查方向。
可是,仿佛这些核心信息纪凌修全晓得,他到底是如何摸到宁乾洲的底,是通过靳安?彦铭?这些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所能接触到的情报层面,比彭昶更加便利。
哪怕我花了那么多钱,在镖局/酒楼/窑子窝/敌方内部培养眼线和细作,都很难查到上辈子缺失的核心情报,比如,那个枪杀纪凌修的男人是谁?比如十一到底是机密代码还是人名?比如我爹爹在哪里?
我还未摸索到沙发跟前儿,纪凌修伸手一把将我拽进怀里,他身体像团坚硬的火将我点燃,沙发狭窄柔软,却不方便他施展拳脚,纪凌修让我趴在沙发上,从后方扼住我的腰。
他对男女之事越来越得心应手,将我卷入温热浪潮之中,我的身体渐渐习惯了他温柔浑厚的节奏,从生硬抗拒渐渐适应迎合,他用深深的爱意驱散了我深藏的恐惧,慢慢治愈我割裂的心,这温暖的房间如沐春日滑滑腻腻的热。
虽然还是很痛,但是有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