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慢条斯理,“若真闹到那一步,那大家都别玩了。”
纪凌修语气很缓淡,“宁乾洲不是好战分子,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‘稳定’。除非,他被动卷入战争,否则,他不会轻易打破平京难得的太平。”
他这番促膝长谈仿佛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忽然想起上辈子几次战事,确实都是靳军和彦军挑起的,宁乾洲总是处于应战的一方,但是他知己知彼,游刃有余……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我连连应了声,“那你的合伙人岳韫呢?”
“岳韫被神秘人救走了。”纪凌修声音越来越淡,似是没了跟我闲聊的兴致,“宁乾洲抓他,是有杀意的。毕竟岳韫只是个傀儡,宁乾洲杀他,既能搓一搓幕后资本的锐气,又能不伤大雅。但岳韫是我朋友,我必须现身救他。”
我悄悄松了口气。
他深冷淡漠目光落在我脸上,似乎在观察我每一个微表情。
我僵坐在他腿上没动。
他不抱我,也不碰我了,气氛忽然就沉默了。
我起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
好半晌没动静,我轻轻起身。
“你是在打听局势……”纪凌修缓缓问我,“还是在打听跟宁乾洲有关的一切。”
“当然是打听局势!”我条件反射般站起身,解释。
这一下动作太大,扯得伤口痛极,我眉头拧成一团,血液瞬间上头,憋得我脸胀红,额角渗出了汗。
却硬憋着不肯服软,装作自己一点也不疼。
我这小孩子把戏落在纪凌修眼中,似乎被曲解成了另一种暧昧,他淡淡转开脸看向窗外,不再与我说话。
无论我说什么,他都不理我。
哪怕我假装痛哭了,他也视而不见。
那熟悉的冷战,又来了。
次日晚上,郑褚突然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