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我怨了他一辈子。
“被宁乾洲当枪使,他也认了。”彦铭宽慰我,“宁乾洲没出面,却逼着我们出面解决,纪先生比宁乾洲更值得托付。”
我咬着筷子不吭声,看着纪凌修坐在另一桌吃饭,这家伙无法释怀我对他的伤害,救了我,却又不正眼瞧我。
吃完饭,一位女干部带着我上楼换衣服,拿了药膏给我涂伤口,还准备了热水澡,说洗完还要继续赶路。
纪凌修似乎有急事往回赶。
洗完澡,我披着长发仅两侧鬓边编了两缕小辫绾在脑后,换了身烟青色长裙,戴着丝巾遮住脖颈上的咬痕,他们走水路返程,看着两侧苍重的山脉,总觉得这不是去彦海的路。
岭南处于山区,崇山峻岭,地势险恶,到了夜晚风凉飕飕的。
我冻得直打摆子,正要回舱室内问彦铭这是去哪儿的路,一回头,就看见纪凌修站在不远处。
“要进来吗。”纪凌修冷鼻子冷眼的掀开风衣,问我要不要进去他怀里躲风。
这家伙终于憋不住了吗?
我转开脸,不理他。
很久没动静,他淡声,“不想吗?”
我就不理他。
他拽我胳膊。
我甩开。
他又把我往他怀里拽,我又甩开,转头看他,“你不是不理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忽然将我拽进了怀里,托起我的脸,滚烫的吻压上了我的唇,浓郁热烈的气息将我淹没。压抑多年的怒意和思念破腔而出,几乎将我揉碎在他的身体里。
“你怎能联合宁乾洲害我。”他气息深沉恨恼。
我沦陷在他热烈汹涌的爱恨里无法自拔,可是脑海中忽然闪过宁乾洲无情森然的眼睛,我猛然惊醒,一把推开纪凌修。
纪凌修眼里压着汹涌暗线,倾身靠近我,“你在想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