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
然而,到了岭南府邸,他便将我抗下车,我用力踢打他,“放开我!放我下来!我们谈谈行吗!我给你钱!我对宁乾洲没价值,你威胁不了他!我一点用处都没有!”
靳安将我抗在肩上大步流星走进院子里,径直带进一间房,重重扔在了床上。
我这才意识到他想干什么!大惊失色,这个人怎会这样!
心忽然就慌了,我呵斥,“你干什么!”
他居高临下坏坏俯视我,利落抽皮带,似乎没什么说话的兴趣。
我惊慌失措往床边爬,他抓住我的脚踝拽了回去,全然不顾我的挣扎,倾扎而来。粗暴强势的力量,娴熟蛮横的动作,全然不给我喘息的时机。
我何曾见识过这种场面,全然被吓坏了!上辈子被纪凌修和爹爹护着,这辈子又被宁乾洲和娘亲保着,哪里有人敢这样欺负我!
他是我所有计划之外的不确定因素!是我全无打算的意外!我所有的筹谋全都围绕宁乾洲、纪凌修和爹爹,而靳安,只是这盘棋里有利用价值,但不重要的存在!
可是他却长驱直入,成为这盘棋中最大一匹黑马,杀的我措手不及!心态仿佛瞬间崩了,我慌张推开他的手,可是他的手像是粗糙的石头坚硬无比吸附我皮肤,整个人埋首在我肩颈,血腥味儿流窜在空气里。
门外忽然响起急迫的敲门声,靳安置若罔闻。
他的手一路向下,我绝望拱起身体崩溃极痛叫了声,忽然,他猛然一滞,背部强健肌肉骤然收紧,抽出手,愕然看向我,“你还是雏儿?”
我惊骇的没了魂魄,抖成了筛子。忽然想起宁乾洲总是对我强调的那句话:保护好自己。
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保护不好,又如何保护别人!
可这匹黑马,根本不给我自保的机会!
“宁乾洲是不是不行?”靳安抽身而起,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