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八,各行各业普遍复工。
肖迎春在网上订购的年后第一批货也陆续到了。
库房有两百平方,一天下来也装得满满当当。
大伯点数点到头昏脑涨。
好在他做事谨慎,用了小本本,一样一样都记录得明明白白。
等把货收完,大伯立刻就打电话叫挖机过来刨地。
这里之前曾经搞过种植,土里比较干净,没有大树根和石头。
挖机挖过以后,大伯又叫年前定好的民工和拆迁村的村民过来做事。
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之前拆迁村的村民上来第一句话就是问:“工钱能日结吗?”
“工钱什么时候给?”
一个人这样问,还好理解。
诡异的是:城中村三个人都这么问。
大伯就好奇了:“你们是很缺钱吗?”
大婶刘桂芳嘴快,直接就将自己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大伯。
“有人说肖迎春投资失败了,现在根本拿不出钱来,哄我们做事,根本开不出工钱的。”
肖启贵气坏了!
他没有立场跟人吵,只问:“说这话的是谁?”
刘桂芳迟疑了一下,把人卖了个彻底:“就是迎春那个姨妈葛春玉啊……”
肖迎春今年过年没有给姨妈舅妈和外公外婆拜年,大家也都默认是“肖迎春没钱”,没脸上门拜年。
正好大家都怕肖迎春大过年地找自己借钱,所以大家集体装傻,谁也没去问一句肖迎春为啥不来拜年。
葛春玉更是幸灾乐祸。
就说小姑娘脑子不清楚吧?
拆迁赔的那点钱借给自己一家,好歹还得个好名声。
可她不干,转头就都丢山头上去了,这还不够,还要四处借钱!
这下好了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