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,冷眼旁观这荒谬。
也许是她过于被动冷清,沈二爷忽地停下,他看着她。
看见熟悉的淡漠,明明软玉温香已在怀,却总有一种他从未得到的错觉。
他捏着她的下巴,侵入她的眼底,“不是你勾我来的吗?”
江以清被他的话砸了一下,双手攀上他的颈脖,抚过襟口,最后落在腰间,静静的解他的腰带。
她在灯下,艳的摧折人心,又淡的叫人心悸。
沈二爷就着酒壶猛灌一大口,抱着人急步往床榻走去。
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宽衣,一直热脸贴冷屁股的沈二爷急切地扯开那轻薄的寝衣。
挂在银勾上的纱幔被激风卷席,在跳跃的烛光下变的模糊……
“二爷!”江以清的声音哑,却是平静的,“我有话与二爷说。”
“什么话?”沈二爷埋首在她身上,口齿含糊。
“是阿骊的婚事,”她的声音像冰块,又冷又硬,“她不能嫁给谢宁。”
沈二爷猛地一顿,像是一桶凉水兜头而下。
他一把掐住那精致的下巴,面容扭曲,“再说一遍?”
世界静的可怕。
“阿骊不能嫁给谢宁,二爷答应过我……”
啪——
江以清的头被打的甩向一边,沈二爷过去习武,是上过战场的将军,他的这一巴掌打来,江以情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。
沈二爷却没了半分怜惜,“你是婊子吗?勾我到床上谈事?”
“还是说,你觉得我会是个色昏上脑的蠢蛋?嗯?”
伴随着辱骂落下的是可怕的惩罚。
江以清从声到心被砸得七零八碎。
这样羞辱的语言,是她第一次听到,沈二爷扇下的何止是脸上那个巴掌,更是她生而为人的自尊,她内心的不甘和清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