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孤如何证明?”楚延抬眼。
一直默默站在沈珏身后的长吉也悄悄握紧了剑柄,进入戒备的状态。
“简单,”沈珏看向被楚延的人押着的女子,“让臣亲自审她。”
语落,寒刀在颈。与此同时,长吉的剑锋直指楚延,侍卫纷纷拔刀,剑拔弩张。
“孤若说不呢?”
“长吉,不得对殿下无礼。”长吉听话收了剑。
沈珏放下茶杯,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有一丝惧怕。
他越是这样悠闲淡然,越有不将太子放在眼里之态,楚延恨声,“以为孤不敢杀你?”
“殿下为何不?”
“既然不是殿下想要行刺臣,为何不将这刺客交与臣亲自审问。”
“既能还殿下清白,又能免去臣与殿下心生嫌隙,怀疑殿下杀人灭口,嫁祸他人。”
“还是说,”沈珏抬眼,将楚延厌恨收入眼底,“殿下不敢?”
“你威胁孤?”
沈珏笑了,“并无。”
楚延气的牙痒,真想一挥手将沈珏的头颅削下,以泻心中愤恨。
礼昌知道太子是绝对不可能杀沈世子的,至少目前是绝对不能的,只是沈世子过于傲慢,刺激的太子想逼他低头,才如此吓唬他。
可沈世子面不改色的,反而让把太子架在那里,下不来台了。
礼昌适时上前,冲楚延谄笑道,“殿下金尊玉体,玩笑罢了,万莫伤了自己。”
他说着小心翼翼的从太子手中取下大刀。
太子顺势拍了拍手,无所谓道:“难得泊宁开口求孤要人,喜欢,带走就是。”
说罢,他转身看着那群拔刀相向的侍卫,不耐道:“行了行了。多大点事也值得你们小题大做的。”
“坐半天也乏累了。”楚延往外走,“孤四处看看,泊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