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逼近了几步,“阿骊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?”
他拿长辈的身份压人,好像沈江骊再回避就是辜负长辈的拳拳怜悯关怀之心。是她沈江骊扫兴,不识抬举。
“四叔新得了盒西域产的月鲛珠,阿骊知道月鲛珠吗?这可是有价无市、千金难求的宝贝,四叔谁都没告诉,就是给咱们阿骊留着,阿骊何时去四叔房里取?”他说着,仿若长辈般拍了拍她的肩。
他身上的浓郁的脂粉气冲入鼻尖,更别提搭在肩膀那只手了,沈江骊克制着没翻脸,往后退开几步,与他拉开距离,怯声婉拒,“四叔美意,阿骊心领了。至于月鲛珠,这等宝物落到我手中无疑是明珠蒙尘,四叔还是自己留着。”
沈仕朔不耐的啧了一声,板起脸恐吓,“我一番好意阿骊再三推迟是什么意思?怎么,瞧不上四叔?还是瞧不上国公府?你要是瞧不上,这国公府你也别待了。”
见哄骗不成开始威胁,沈江骊心底冷笑,沈仕朔这招是真恶毒,一般的小姑娘多少会被他镇住。
“四叔,阿骊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少女焦急的解释,根本不敢得罪自己,沈仕朔眼底流出满意的笑,面上却还是装做一副失望的样子,“我也是可怜你刚死了父亲,家里没了亲人,小小年纪从衢州这么远的地方进京来,初来乍到,人生地不熟,虽然你嘴上不说,但四叔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头。四叔是心疼你,得了好东西只想给你留着,把你当亲侄女照顾着。”
“阿骊啊,”沈仕朔语重心长,“你既然进了国公府,就是国公府的人,是我的人。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你说是不是?”
他的迫视着眼前的姑娘,似乎只要她说一句不是,他就会立刻翻脸。
“是。”小姑娘细细柔柔的声音传进耳中,沈仕朔满意的笑了,最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,“既然是一家人,多走动才对,四叔等你来——”说着,忍不住摸了摸她柔嫩的脸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