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反复复摸过脉。心思正,聪明上进,心还很软。他和咱们家,算是很有缘分。你反正还没有男朋友,要不要考虑一下?”
“不考虑。”李轻鹞答得飞快。
“为什么?”
李轻鹞笑嘻嘻地说:“他太老了,还有点黑。”
袁翎:“……”
“哪里老了!五岁算什么老!刚刚好!”袁翎觉得自己的审美被侮辱了,“他也不黑啊,而且你不知道他以前多白,都是晒的,以后肯定能白回来。你看看他那个身条,那张脸,还是个老实巴交的富二代,将来你叫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,这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对象啊!”
李轻鹞吃完了,盖上饭盒,笑了:“妈,我和他的事,你别管,我自有分寸。”
袁翎有些气馁,但决不放弃:“要是看不上陈浦,我最近还认识了几个刚毕业的中医学博士,专业都很扎实,其中有一个长得还能看,只长了几颗痘,人也很乖,要不要考虑下?”
“谢谢,不要。”
怕再被母亲催促找男友,李轻鹞立刻打车回了局里。
袁翎站在窗前,望着女儿远去的人影。旁边的徒弟笑着劝道:“师父,鹞鹞长得这么好看,又优秀,她今年才24岁,不着急。”
“我不是急着抱孙子,我和她爸都没退休呢。我只是……”
“什么?”
袁翎很温柔又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:“只是想看到有个知心人陪着她,这孩子心里太苦了。我已经丢了一个孩子,只希望这一个,平安快乐地活着。”
——
李轻鹞到单位时,队里的人都忙得热火朝天,有人看到她脚踝上缠着绷带,一股浓浓的药膏味,还问了几句。李轻鹞轻描淡写带过,坐下一头扎进工作里。
陈浦一下午都不在,说是被支队叫走开协调会了。
暮色降临时,队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