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聪说:“说起来,我之所以一个理科生来搞文化行业,也是由于陈青萝的带动作用。这么些年,也是盯着她的背影,一步一步走过来的。”
有人问:“难怪你现在都没结婚,是因为一直追逐着白月光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谢聪摇头,“主要在东海买不起房,哈哈!”
一桌人都被戳中痛点,叫嚣起来:“东海那房价太离谱了,要么给房东打工半辈子,要么给银行打工半辈子。”
说到这个话题,林峰和王子虚都没有发言权。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西河人,压根儿没考虑过出去。桌上其他人还能考虑下买房的问题,他们连考虑的资格都没有。
谢聪说:“谁说不是呢?再一个不结婚没人管着多逍遥快活啊?我经常玩的还有两个大学生小妹妹,搞单双号,谁想不开去结婚啊?”
有人说:“细说单双号。”
谢聪说:“桌上还有女同志,这哪能细说?”
桌上唯一女性杨导举杯:“谢总也是性情中人啊。”
谢聪也举杯:“谈不上性情,饮食男女罢了。”
杨导说:“生活不能光有饮食,还是要有一点诗和远方的。”
“远方太远,写诗太难。”
“谢总自谦了,我看你也是才华横溢,脱口而出都是诗。”
“都是接触的文化人太多,不由自主受的熏陶,我依旧不改我俗人底色。”
旁边一人说:“食色性也,不是俗是风流,搞文艺的就不风流了?搞文艺的都风流!激情出诗人,生活都没激情了,怎么让别人陶醉?”
“说的是。”
林峰和王子虚都低头做乖宝宝状,大气都不敢出。他们俩都是本分人,失去搞文艺的资格了。
桌上一个王子虚不记得姓反正是西河文艺界大人物的人说:
“要我说,现在这个时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