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两人都有些唏嘘,想起了很多闺怨诗。不过转念一想,花自凋零水自流,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?都是结了婚的人了。不过是一种酸腐文人特有的伤春悲秋罢了。
“等会儿晚一点还是去吃宵夜,庆祝你踏出了迈向西河文坛的第一步。”林峰笑着说,“直接去还是先回家?”
王子虚说:“我先回家吧。”
林峰说:“也是,我也得回家安抚一下老婆情绪。”
两人在十字路口分别,王子虚转了一个弯,走到府办外头那条种满香樟的道路上时,背后传来一个声音:
“喂,那个结了婚的王子虚!”
王子虚回头,看到一辆保时捷卡宴缓缓驶来,笑了笑:“你也不用每次都拿这件事揶揄我吧?”
宁春宴说:“怎么不行?这个仇我打算记一辈子的。想让我不记仇了,要么我结婚,要么你离婚。”
说完她又很体贴地补充道:“当然,我也不是咒你离婚啦,你别离,跟你老婆好好过一辈子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