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虽然不知道小王子人怎么样,但如果他也像你这样自负,那你们两个都挺悲哀的。”
左子良捏着香烟,说:“梵高没能等来他的金主,卡夫卡也没有等来他的读者。这是他们的悲哀,还是世界的悲哀?”
叶澜没好气地说:“也没有人像我们这样,给梵高和卡夫卡提供一场公平的赌局吧?左子良,你有时候真的很自大。你永远觉得你是对的。”
左子良浸泡在烟雾中,眼神迷离:“我不是在所有事情上都是对的,但我在这件事上是对的。历史会证明我的正确,能罪我者,其惟春秋。”
“得了吧你。春秋压根儿不认识你。”
话音刚落,桌上手机叮咚一声脆响。
“谁?”
叶澜看了眼,说:“是黄达。”
“黄达说什么?”
叶澜低头看手机,没有回答他。
左子良伸手:“手机拿过来,我看看。”
叶澜摇头:“他说有事情要汇报。手机放在这儿,你说,我帮你打字。”
“有必要这样吗?!”
“有必要,很有必要。要的就是让你心服口服。”叶澜扬起脸说,“我今天还真就要争个输赢了。”
左子良无奈伸手:“那你问他什么事。”
黄达那边及时弹出来一条消息:【老板,今天的脚本,质量是不是要再审核一下啊?】
……
晚宴散场时,已经是夜间十点多了,街上清辉月冷,廖无人声。
一桌人三三两两从单位里出来,五迷三道四仰八叉,九坛陈酿老黄酒,灌醉了七个人,十分过瘾。
在这桌人当中,王子虚和郭冉冉几乎是唯二两个没醉的。之所以说“几乎”,是因为郭冉冉不醉胜似醉了,满脸通红,站不稳,一个劲儿往林峰身上倒。
而林峰整个人都挂在王子虚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