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不可。
否则,总会有人仗着他对人亲和,而显得放肆破坏规矩。
像刚才的赵晋,从入伍第一天就不好好修炼,还经常怂恿别人一起私自出营回家。
这样的人,留着何用?
“继续吧!”
陈三石一声令下。
士卒们纷纷重新扎起桩功,各个咬着牙坚持,没人敢再偷懒。
恰好此时,昨天那位阔少爷朝这边走来。
真够准时的。
……
天元武馆。
种满绿植的庭院中央,摆放着许多烧焦的尸体,全部漆黑干硬,好像一条条火柴棍,几乎看不出人形。
“哪个……哪个是展儿!”
馆主梁升之双眼中布满血丝,情绪濒临崩溃:“谁!是谁这么大的胆子!”
他有四个子女,但儿子就这么一个!
还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。
其余两大馆主也在。
“看来,我们的事情暴露了。”
潘权惊惶不定:“但奇怪的是,怎么没有人来找我们?”
不论是谁发现山里的事情,都不应该如此平静。
最近可是有不少人都在查。
“我的儿!!!”
梁升之悲痛万分,仔细辨认着尸体,想找出哪个是儿子,根本没有心情听他说话。
潘权看向旁边:“赵伯父,你觉得此事是何人所谓?”
“我没记错的话,梁兄令郎和那老奴,都是练骨境吧?”
一直沉默着的赵氏馆主,悠悠开口道:“外加上七八名真传弟子把手药园,竟然一个活着逃回来的都没有。
“说明行凶者境界非凡,对付练骨武者如同杀鸡屠狗。
“放眼鄱阳县城,你们觉得谁能做到这个地步?”
“向庭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