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此言差矣,怎么能不着急呢?”
许文才绘声绘色地讲道:“想当年,前朝太祖被押送充军的路上,和同乡一起杀官起义,后来那批人,大多成了开国功臣。
“再说说本朝太祖,作为家奴时期结交的义兄义弟,后来都是盛朝初期的建国基石。
“由此可见,想成大事,招揽班底一定要趁早!”
“成大事?”
陈三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:“你想干什么?!”
“咳咳,大人别误会。”
许文才说道:“开春就要打仗,咱们手底下多一个人,也能多一分胜算不是?”
“你写吧。”
陈三石这一路走来。
看到许多乡亲还穿着单衣破布,入了军营,好歹能吃饱穿暖。
当然,代价是可能会死在沙场上。
最后能不能招到,随缘。
“好嘞!”
许文才格外激动:“大人瞧好吧!”
“……”
陈三石开始怀疑,这家伙天天不操练都在干什么。
两人闲聊着,来到燕边村村口。
“石头,你还有脸回来,乡亲都被你害惨了!”
熟悉的刻薄声传来。
陈三石也不恼:“癞子叔,这是又咋了,我还祸害上乡亲了?”
“对,你害惨了赵樵!”
“赵叔?”
陈三石蹙眉:“他怎么了,我最近交代过,叫他不要上山。”
“谁说是在山上出事?”
癞子头努着嘴:“村里来了好多武馆的弟子把赵樵家堵了,肯定是你得罪了人吧!”
“是不是泰雷武馆?”
陈三石问道:“都有谁?”
“有上回坑张顺去修运河的,还有一个一只耳的,被他们喊做大师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