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掌柜,算是父亲熟人。
“八斤二两兔肉,一只半斤重的鸽子,总共予你八十五文钱。”
身材微胖的中年人,手指灵活地拨弄着算盘珠子:“你看可合适?”
“合适,多谢刘伯伯。”
陈三石心中有数。
刘宏达笑道:“以后有好货,尽管往我这里来,保证不少你半个子儿。”
陈三石接过铜板。
‘一天能赚到将近一钱银子,放在平时绝对足够生活。’
‘可如今马上要交税,还要还钱,这点钱就不够看了。’
‘还是得打到大型猎物才行!’
他清点铜钱数目时,又有个黑瘦少年过来卖鱼。
“石哥儿?!”
少年一眼认出他来。
陈三石脑海中也很快浮现出对应名字。
张顺。
李婶家的孩子,儿时光着屁股在一起玩泥巴的关系。
这半年以来,要不是李婶带着兰姐儿做工,还时不时接济一二,恐怕他们早就饿死了。
“顺子,你来得正好。”
陈三石把还没暖热乎的铜板拿了出来:“欠你家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顺子打断。
“石哥儿不用着急,俺暂时不缺钱用。”
张顺边说边拎起脚边鱼篓,展示里面满满当当的收获,甚至有七八斤重的大鱼:“倒是哥你病才好,用钱的地方多,啥时候手头宽裕再还就行!”
“好,谢谢顺子。”
陈三石没过多推辞。
他欠人家两钱银子,一钱也不够,干脆等攒够一次性连本带利还清楚。
“哥,你客气啥,小时候还是你教俺识字的呢!”
两人都住在鄱阳县,干脆一起结伴回家。
路上闲聊,得知顺子全家攒下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