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而这里面真正敢付诸行动的,除了王铁彪之外,就只有马宏斗了。
她一个寡妇,这些年为了生存,明里暗里没少被马宏斗揩油,否则这老狐狸就不帮她去县城卖桃。
虽然她最终也不曾被马宏斗得逞过,但村子里有关吴润圆和马宏斗的风言风语,早已经传遍了每家每户。
此刻,她要是帮张大川作证出头,不但两人的事被所有人知道了,更糟糕的是,这样势必会得罪马宏斗。
没了马宏斗帮忙卖桃,这让她一个寡妇以后在村子里可怎么活?
靠自己开着三轮车去县城卖?
先不说县城谁都不认识,碰上那些恶意压价的怎么办?碰上其他不怀好心的人怎么办?
人群里,吴润圆悄悄低下了头,最终没敢踏出那一步。
现场的气氛,凝重而古怪。
明明大部分人都知道张大川没赌钱,但却没有一个人,能帮张大川证明清白。
马飞没想到自己胡诌一句,竟然奏了奇效,心里别提多得意了。
他哼了一声,踏前一步道:
“张大川,怎么样,你无话可说了吧,想狡辩,也不看看你对上的是谁!”
张大川没理马飞,认真的对林潇影道:
“林队长,前晚我确实没在家,但也确实没去马飞家里赌钱,至于我去了哪里,事关隐私我不能说。”
“我唯一能告诉你的,就是我的水蜜桃,是以一斤四十的价格,卖给明月县的栖凤果蔬超市的苏韵苏老板的,这一点,你可以亲自去……”
然而,他话没说完,就见面前的林潇影面色罕见的愤怒起来。
林潇影决不允许任何人随意攀咬苏韵。
她一挥手制止了张大川,满脸厌憎的训斥道:
“行了,你不坦白也没事,等到了队里,有的是时间慢慢坦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