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头,半晌,道,“我不会在你这过夜,这是我答应代容的,盖头你自己揭了吧!”
说罢,他拂袖而去,头也不回。
大婚当夜,新郎落下一堆警告就直接走了,这已然是摆明了新夫人不得宠。
可陆令筠知道,她这开局已经是赢了一大招。
上一世,陆含宜嫁进侯府。
程云朔依旧如此,陆含宜那被娇惯着的性子当夜与他大吵大闹起来。
新婚夜婚房摔碗砸盆,程云朔顺势与她彻底撕破脸,事后秦氏问责,他都有缘由底气责骂陆含宜是泼妇,叫唯一能给她撑住腰的秦氏也没那么足的底气。
三日后的回门程云朔摆脸子使脾气的不去,秦氏没招。
而她就不一样了。
她可不曾刁难程云朔,叫他为难,程云朔仍旧走了只叫他在她面前气势都多两分亏欠。
秦氏那边的好感和底气更能拉满。
这个家里,她要攻略拿下的人从来不是程云朔,而是她婆婆秦氏。
“收拾一下,准备睡吧。”
陆令筠自己揭下红盖头,伸了个懒腰,对着屋里大气不敢出的众人们道。
次日一早。
新郎大婚当夜不在新房过夜的消息已然传遍了全府。
还有一则花边热点。
程云朔直接去了爱妾代容那里,还被代容闹了半宿。
据说程云朔哄了她一夜,才将爱妾哄好。
陆令筠在梳洗时听着芷染传来的消息,不由好笑。
“小姐,你怎还笑......”芷染那个替她生气呀。
陆令筠看着铜镜里芷染那气鼓鼓的模样,摇了摇头,她目光落在后面春杏春禾身上。
“芷染,等下你留在屋里,春杏,你陪我去给公婆奉茶。”
芷染从小陪在她身边,是一心为她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