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把她当成一个,嗯,一个见不得任何人好的神经病。”
“嘶......”
“你这样热爱户外运动,爱蹦爱跳的人,应该是她最讨厌的类型。”
池越衫干脆就说到底了,她指了指温灵秀旁边的那个领头。
“他们都能带枪,你猜猜,彭明溪来的时候,会不会带?”
夏夜霜愣在了原地。
“所以我说......”
池越衫笑了笑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轻轻掰开夏夜霜拽着她的衣领,感慨地说。
“你是幸福的。”
“如果陆星足够对你绝情,他不会独自走的,像你这么情绪不稳定的人,他随便讲两句,玩你不就跟玩狗一样?”
“躲在你的身后,叫你去跟彭明溪对峙,就能轻轻松松的把夏家也卷进来,卷进来的势力越多,陆星逍遥的概率越大。”
池越衫解放了自己的衣领,而后凑近夏夜霜的耳边,低声轻轻的反问。
“你说,他为什么不呢?”
香气扑面而来,夏夜霜猛地转头,像一头凶恶的猛狮,死死的盯着池越衫。
池越衫挑眉,站回原地,无奈摊手笑了笑,“你瞪我也没办法呀,人已经走了。”
“不过陆星想得也挺好。”
池越衫白皙修长的指尖点在沙发靠背上,像聊起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。
“留下那么一封意思模糊的信,让你觉得他是跟着客户私奔了。”
“正好也省得你追上去送死了。”
说到这里,池越衫笑了声,幽幽地说。
“真是对你,情深义重啊。”
这句话,像往丢进深潭中丢进一颗石子,在夏夜霜的心中,荡起圈圈涟漪。
池越衫知道夏夜霜的脑子不好,那夏夜霜想不明白的事情,就由她来说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