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走出来这栋别墅,打什么赌都无所谓。
身死债消,输赢不算。
彭明溪的眉头轻轻蹙起,对陆星这种随便的态度非常不满。
她明明是在认真的讲话,陆星却丝毫不当回事。
“你不问赌注吗?”
陆星撑着太阳穴,躺着看向彭明溪,笑了一声。
“你拿枪把我绑来,说要跟我打赌,又当运动员又当裁判的,我能怎么说?”
“输赢都不都是你说的算嘛。”
以前彭明溪叫他在草坪上跟边牧赛跑,跑赢了给他钱。
等他真的跑赢了之后,彭明溪又说:比狗跑得快是什么荣耀吗?
彭明溪不缺那点钱,但是彭明溪喜欢看他失魂落魄,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。
啧,死变态。
在陆星这里,彭明溪的信誉值为负数,所以他说。
“我能跑赢边牧,但我可跑不赢子弹,赌吧,你要赌什么,你说的算。”
陆星的余光打量着四周,观察着有没有监控器之类的东西。
这杀人啊,得讲究一击毙命。
不然回头要是下手不狠,叫人被救回来,那就真完犊子了。
彭明溪紧紧攥着手中的毯子。
看着陆星这么无所谓的样子,只觉得一股郁气凝滞在胸口。
虽然......
虽然陆星对于她的信任值,确实是被她毫不珍惜的消耗完了。
可是......
彭明溪试图平稳呼吸,使得自己的情绪不要太大波动。
她看向陆星的脸,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你应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是谁吧?”
“我们毕竟合作一场,也不想看你这么纠结。”
“所以。”
“我们就赌,谁会先来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