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轻声的安慰。
为什么因为她聪明就可以把她当做成熟的成年人,但是却能抱起弟弟妹妹们呢?
为什么她到了二十七岁,才得到了六岁时候想要的东西。
为什么她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谁才是真正应该在意的人呢。
为什么呢?
为什么要在伤害造成之后,才能让她意识到这件事呢?
偏我来时不逢春。
压抑的抽泣声响在房间里。
宋君竹在哭。
陆星没说话,只是尽力包裹住她,给她一些安全感。
白色闪电划过长空,暴雨被风拍打到玻璃窗上,陆星怅然的盯着漆黑的夜空。
钱哪儿有那么好赚啊?
两万块钱完全能找到一个随叫随到的下属,但只会顺从是干不了这一行的。
就像陆星之前所说的。
客户很有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那么作为一个职业舔狗,就要替客户找到客户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东西。
宋君竹需要的不是鞭子。
她需要的是心安。
那就给她心安吧。
拿钱办事,这都是他应该做的。
陆星双手扣在宋君竹的腰间,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,慢慢的哼着小调。
“黑黑的天空低垂,亮亮的繁星相随
虫儿飞,虫儿飞......”
哭吧。
眼泪不是懦弱的表现,勇敢是能含着眼泪站起来的人。
怀里抱着情绪崩溃的宋君竹,陆星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。
他突然想到了温灵秀昨天的反常。
当时温灵秀讲的那个故事,到底是真的看书得来的,还是看陆星自传得来的?
他记得当时温灵秀的桌子上并没有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