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人哪有这么快就走出来了。

戎行野上车的时候，才听说黎婠婠醒了。

直接打了个视频过去。

黎婠婠任凭手机响了一会不想接，他打回来第二个，她才不耐烦地接起。

“醒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戎行野看着她好像在阳台，“吃饭了么。”

他有点没话找话。

事实上这三年来，这样的聊天少之又少，他回来找她也无非是那档子事。

黎婠婠以前想让他多关心关心自己，却难以启齿，可现在不想要了，他又开始做了。

“吃了。”

“多吃点，今晚还有的累。”

黎婠婠闭上眼，都是昨晚上的画面，她有些自我厌弃地道：“你今晚不忙？”

“现在你要紧。”

她无悲无喜将他这句已经算得上温情剖白的话听入耳中。

戎行野也不说话，就是看着视频里的她，漫长的放空，连沈确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

“我想去睡午觉。”

戎行野想叫她白天别睡那么多，然而她已经挂断了手机。

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反应。

然而戎行野却沉默着将手机收了回来。

沈确默默转回了头。

看来黎婠婠的变化，已经明显地渗透了角角落落。

最明显的就是，不再谨小慎微，也不会再把戎行野的感受放在了第一位。

甚至她已经有点不在乎戎行野了。

“戎总，黎小姐……”

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
“她好像变了不少。”

“不过我个人认为，这样的黎小姐更适合戎总。”

以前的黎婠婠太过脆弱，甚至她大概根本不太了解，待在戎行野身边意味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