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霍司丞道:“这么大方,我都有点想请他吃饭最后谢谢他一场了呢,就不打扰戎总了。”
门被带上,霍司丞一走,病房更空了。
黎婠婠呆呆躺了下来。
自由了。
真好。
可是为什么,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,根本控制不住呢。
心里也好难受。
比之前每一次下决心离开,还要痛。
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,她擦了又擦,直到手上的合同都浸湿了,她才蜷缩在床上,无声地哭泣着。
胸口闪着暗芒的黑龙戒指归于平静……
就像是这个男人,贸然闯入她的生活,又抽身地彻底。
霍司丞走回诊室才回了个电话过去。
“人没事,也不是病发,你要我给她的东西我都给了。”
“她听说自己自由了,小姑娘挺开心的。”
那边好像没有任何呼吸和动静。
可霍司丞知道他在听。
“既然跟你外公去疗伤了,就先好好处理身上的伤。”
“啪”一声,手机挂断。
身上捆扎着绷带的男人赤着上身坐在床边。
远处清冷孤寂的月光透过窗框打落,拉长了的光影就这么落在他身上。
他像个孤独的王者,唯有空气中的微粒陪伴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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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司丞挺佩服黎婠婠的。
第二天见到她的时候,她好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似的。
开始努力地恢复身体,医院的营养餐也不像之前那样,安安静静吃完,偶尔也会去找护士台的护士聊天。
有时候她会在陆斯昂的病房里,跟严向宇他们一块打麻将。
一输就耍赖,说给不起钱。
有一次严向宇说漏嘴,吐槽她都是小富婆了还给不起5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