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本来该死的人是我,他替我挡了一颗子弹,正中眉心,当场毙命。那一年,我17岁,猎鹰26,他离做爸爸,只差1个月。”
戎行野面无表情说着这句话,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。
黎婠婠侧首看着他,戎行野的情绪始终很平静。
她有很多问题想问,最后没出口。
他如果不想说,就不会说,何况这也的确算不得是一个美好的回忆。
照片转了下一轮,只有一张毕业照。
戎行野撑着巫鸦,而他们身后,摆了一个又一个黑白相框。
45人,剩下两个人。
黎婠婠有些不舒服,就在她视线躲避的那一刻,戎行野直接起身,将她拉拽了起来,“饭呢。”
黎婠婠差点撞到他身上,指着旁边道:“估计冷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
戎行野挖了一口吃着,黎婠婠看着他后背的那些伤,伸手碰了碰。
男人侧过头,“怎么?”
“想知道从小到大,你受了多少伤。”
“黎婠婠你不会是在可怜我吧。”男人眯起眼。
“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。”他将炒饭快速吃完,从拳击台上下来,再朝着她伸出手,“过来。”
她站在拳击台上,他站在台下。
黎婠婠很少见到戎行野用这样的角度看着她。
他惯常都是站在楼下打着电话,因为又做成了什么生意,夺了谁的公司,兴奋到去开一瓶酒的时候,抬头看着被他惊动出来的她。
然后眼底的掠夺野性而张狂地看着她,像是下一瞬就要将她拆吞入腹。
可现在不一样,他眼底是一片无害。
黎婠婠跟了他身边,朝夕相处三年,她知道戎行野现在很不高兴。
“戎先生。”她手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