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但良叔还没有睡觉的意思。
他靠着床头,手里拿着一张照片,眼里有泪光闪烁。
照片里是一家三口,儿子和父亲都戴着头盔,母亲在旁边笑靥如花,每个人都比了个剪刀手。
良叔抚摸着照片上的年轻人,嘴唇哆嗦着,声音哽咽:
“当初你也是那么倔,比赛就非参加不可吗?”
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,又抽完了两根烟,良叔这才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。
“两个都是臭小子!咳咳咳”
他捂着胸口缓了口气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储蓄卡塞进外套,这才关灯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