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彻底变了。

聂云有些惊异不定的看向莫阳，他虽然不知道师兄身上发生了什么，但师兄似乎没什么危险，反而身上透发出一股玄妙的波动。

“他以自身为剑，虽然在这条路上走得很稳，但终究太过顺利了，如今遇到瓶颈，若悟不透，终生止步于此也不是没有可能，我只是顺势而为，助他一臂之力！”莫阳开口。

聂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，愣了愣，随后才回神，朝师兄看了看，这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莫阳，眼中露出了一抹浓浓的欣喜，急忙躬身抱拳：“多谢前辈指点！”

莫阳笑了笑，走过去，拍了拍聂云的肩头，开口道：“前辈称不上……你不打算和我过几招？”

聂云此时抬头看着莫阳，神色不由愣了愣，眼前这人虽然陌生异常，但此时竟然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
莫阳也没有继续隐藏什么，以他的修为，若是不露出真面目，聂云只怕是永远也看不透的。

他笑了笑，脸上容貌无声变化，露出了原本的容貌。

“你，你，你……”聂云那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，他身躯蹬蹬后退，一连说了三个你，但后面的愣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。

“莫兄，竟然是你！”他稳了稳心神，目光朝剑山外的方向扫了一眼，这才压低声音低呼。

莫阳笑道：“聂兄，我们又见面了！”

莫阳这句话自然另有所指，毕竟数个时辰前，莫阳才在剑山外大战过，当时他就已经暴露了身份了。

聂云身影一闪，冲上来，和莫阳来了一个雄霸，重重拍了拍莫阳的后背，欣喜之余还有无尽的感慨，开口道：“我还疑惑，大陆上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！”

随后他急忙松开，身躯后退了几步，目光在莫阳身上仔细打量，开口道：“莫兄，之前在剑山外和太古种族准帝大战的，真的是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