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一阵胆寒。

红线在楚牧手中的威力丝毫不比在红衣老人手中弱，那些高手在前冲的过程中，要么上半身被切成两半，要么直接脑袋被切掉，要么直接四分五裂，他们的部分身体已经掉在地上了，双脚却还在行走着。

饶是众人之前已经看到同样恐怖的血腥场景，但看到这一幕，还是忍不住脸色发白，差点吐出来。

“好手段。”

红衣老者眯着眼睛看向楚牧，“我看出来了，你身上没有丝毫真气，之所以有如此实力，是因为你的肉身之力很强，你是外功灵元境的武者。”

他惊叹道，“古往今来，能单单修炼外功达到灵元境的武者可谓少之又少，这条路甚至早就被认定是一条死路，你竟然能走得通，不可思议。”

“不过，区区灵元境罢了，就连超凡劫都没渡过，也敢和我叫嚣，简直是找死。”

这一刻，他对楚牧的警惕也彻底放松，再也不怕楚牧了。

“杀了这么多人，还没有丝毫心里愧疚，我要让你求我杀了你。”楚牧看着对方脚下的尸山血海，那些人身上穿着的乃是熟悉的天海战区的制式服装，不由杀意滔天。

然而，杀人简单，最难的是，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
“牧爷，严战主被他杀了。”这时，倒在地上的雷布顿大吼道。

楚牧闻言，面色大变，“严韬的尸体何在？”

“四分五裂了。”雷布顿低声道。

“该死。”

楚牧再也忍不住，朝红衣老者杀了过去。

他虽然无法动用真气能量，但肉身已经达到了灵元境，肉身之力强大的同时，速度也快到了极致，身形一闪，瞬间就到红衣老者面前。

红衣老者不屑一笑，“区区灵元境，哪怕你是外功灵元也没用，今日，老夫就让你明白灵元境和超凡武圣之间的差距是何等之大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