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生病了吗,怎么还连夜来了?”
叶坤打个哈欠,传令召见。
文奇躬身走进来,跪地磕头,大叫道:“皇上,臣有罪啊!”
文阿秀没来,主动回避了。
叶坤挥挥手,让身边的太监,将文奇扶起来,笑道:
“文太守,文总督,你不是生病了吗,吓得我千里迢迢,马不停蹄,特意从涿郡来看你。怎么你的气色,不像生病啊?”
“皇上,老臣死罪啊。”
文奇涕泪俱下,躬身说道:“我的身体的确不好,但是不至于立刻就死。皇上关爱,可是我这几年,却瞒着皇上……积攒了一批钱财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叶坤一声断喝,疾言厉色:“你何止非法敛财,还大肆任用亲信,排挤朝廷任命的官员,私下里,蓄养几百个门客。你如此行为,几乎可以视同于造反了。
如果不是我替你遮拦,马昭杀你一百次,怕也不够!”
扑通!
文奇又跪了下来。
叶坤瞪眼:“朝廷的律法,你是一点也没放在眼里。你说说,废除跪拜礼多少年了,你还玩这一套?是不是跪下来,就能免罪了?”
文奇吭哧吭哧的,又爬了起来。
叶坤叹气:“阿秀都把证据,给你看了吧?”
文奇老泪纵横:“证据我都看了,皇上神目如电。”
叶坤点点头,叫来黄烨和侍卫长:
“立刻查封文奇的住宅,还有太守大堂和各级单位。将文家的人,全部迁往驿馆,不得与外人接触。传文阿秀,私下审理文奇贪污案件。
文奇的门客、附庸、心腹手下,全部控制起来。等查实之后,再做判决。”
当夜,长安城一片惶恐。
城中官吏,几乎牵涉到了两成。
文阿秀一夜没睡,和老爹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