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瑶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苏阳:“那咱们俩,也不能在这杵着,要不然先进去?”
苏阳拉上她手,径直朝着宿舍外走去:“这不能住了!”
“敖广孝八成是找了个亡命徒,这群王八蛋,一个张大民栽赃陷害不成,又找了个亡命徒,真踏马离谱了!”
他甚至弄不明白,敖广孝一个捷运物流公司的老板,跟司瑶多大仇,多大怨,连买凶杀人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。
司瑶听的是一知半解,只知道苏阳好像知道敖广孝要怎么动手了。
按照正常思维,她这个时候,最该报警。
可问题是,她没有证据,靠门上一个记号,和章程平的证词,能证明敖广孝要杀她?
司瑶沉下气来,她知道,想活命,只能听苏阳的了。
苏阳带着司瑶出了江城大学,在门口打了辆车,报了个地方。
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。
江湖事,江湖了,想要保住司瑶这条命,只能找个能说的上话的人。
上一世,这种人他认识不少,蹲了十五年监狱,牢里全是重刑犯,光是江城市这一片的话事人,前前后后都进来了七个。
其它各个道上的,那是数不胜数,大家都是一个号子里的,没事净听这些大哥吹牛比了。
真正有几分实力,他是不知道。
自从他出来之后,看见白发苍苍的父母,也知道,这些人走的不是正道,所以就没再联系过。
但今天,没办法了,他必须得找个人,把这事摆平了!
出租车在路边停了下来。
苏阳带着司瑶下了车,看见巷子里亮着灯的门市房,牵住司瑶的手。
“等会你别说话,听我的就行!”
司瑶点了下头,她认得出来,这是江城大学附近的老小区,都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房子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