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起来,“有我兄长镇着,还怕有人敢翻天吗?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管家连忙附和道,“是老奴多虑了,我这就去联系新的运货人。”
此时刘意怀中的美人已经满脸通红,媚眼带丝,刘意摆了摆手,管家识趣地退出了房间,并且将门锁上。很快,这门内就传出了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。
……
落日熔金,残霞沐血。
张牧站在长武巷甲字六号的大门前。
从玄姬的寺庙中出来后,张牧本想直接前往镖局,但还是不自觉地绕了个路,来到了这里。
他望向那扇紧闭的朱色大门。
之前解救周源广时,从拍花子口中得知,就在这幢宅子里,关着被拐来,打算发卖外地的姑娘和孩子。
或许是心理作用,他仿佛能隔着这扇大门听见里面的啼哭。
但张牧不是圣人,他也没有当圣人的资本。
周源广在得知这幕后黑手是刘主簿的胞弟后,立刻就偃旗息鼓,不敢掺和进来,那张牧就敢吗?
主簿,是县令的佐贰官,总理县衙文书,在县令不在时可以代行县令之权,可以说是常务副县长,整个县的二把手。
这样的人,张牧小小一品通脉,岂是能招惹的起的。
别说报官,报官的流程是写好状纸投递给对应的户房,最后由户房交给主簿统一整理,再呈送给县令。
那刘主簿到时候一看状纸,不得来一句:堂下何人状告本官?
再说张牧自己眼前的麻烦也不小,城外有一个六品的狐妖对自己怨恨滔天,城内有一个三品的衙差妖仆也对自己虎视眈眈。
这种闲事,管不了啊。
正如周源广说的那样:世道如此。
奈之如何!
张牧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,刚走几步路,就见到几个身着儒生袍的学子转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