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在她家后院看见了一排干辣椒。”
檀儿恍然大悟,进了自家院子后,望着东厢说道:“表哥哥最近不知在忙啥,成天不着家。”
孟芊芊道:“他不是说见同窗了么?”
檀儿双手抱怀:“他是幽州人,在京城有啥子同窗?”
孟芊芊想了想,说道:“兴许是从幽州上京求学的。”
郁礼是客人,他有自己的自由,想去哪儿是他自己的事,她这个做表妹的无权干涉。
“哎呀,他是不是娶不到姐姐,伤心过度,不敢再对着姐姐这张脸了?好可怜滴表哥哥——”
檀儿一秒入戏,无比夸张地哭了起来。
自然,毫无眼泪的。
孟芊芊摇头,她并不觉得郁礼对自己有超越表兄妹的男女之情,他说娶她,更像是一种自幼扛在肩上的责任。
外祖家不希望她嫁去别家受苦,于是让郁礼把自己娶回去。
只是后来她祖父让自己攀了陆家的“高枝”,按理说,郁家该生气才是,但郁家没有,不仅如此,郁家还不计前嫌让郁礼继续接盘自己这个二嫁之人。
总觉得两家关系怪怪的。
这一切,或许与她那个消失多年的娘亲有关。
“姐姐姐姐,出去玩呀!”
檀儿兴奋的小声音打断了孟芊芊的思绪。
孟芊芊点头,正巧她也想去自家的茶行转转,看柳长生改良过后的生意做得如何了。
“去茶行。”
她对武哥儿说。
“是,小姐。”
武哥儿驾着马车,去了自家茶行。
柳长生忙出门相迎:“东家!”
“柳掌柜。”孟芊芊颔首,下了马车,回头望了眼一间间客满盈门的铺面,说道,“从前怎么没发现,长安街上这么多绣楼与布庄?”
柳长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