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枕头。
“大师兄,凶鸟流就靠你了!我相信,这一次你代表我们凶鸟流,一定能够在格斗大赛上取得前所未有的好成绩。以今天武道交流会的表现来看,进入东部前二十也不是不可能!这可是前二十啊,之前想都不敢想…”魏钢手上拿着剥了皮的苹果,嘴啃着说道。
白枭和他对视一眼,笑了笑。魏钢所修炼的铜像功,注定要在接下来的格斗大赛上面,大放异彩了。
他会用变异的铜像功,教对面老实做人的。
“大师兄,加油!”
姜靖挥了挥缠满绷带的拳头,激励道。
“刑烈应该去不了格斗大赛了吧,哈哈哈!”
靳烈似乎和刑烈有过节,此刻笑得很开心。
在病房激荡高昂的氛围中,白枭冰冷的嘴角也扯了扯,再度露出一抹笑容。他缓缓转头就要走出去。
“白枭……”
身后,夏世略带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我在你身上,看到了大师兄的影子。”
白枭停住脚步,沉默片刻。
“不,我就是我,武冰河就是武冰河。我们也许相似,但绝对不同。他和我走的,其实是两条路子…”
“路径相同,但终点,截然相反。”
他迈开脚步,高大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夜幕中。
武冰河是沉默冰冷,孤独强势的,白枭确实也差不多。但白枭和武冰河接触的时候能感觉到,对方内心深处的消极和沉寂,有一种滑入深渊的无力感。然而白枭,恰恰与之相反,他的惊世天赋,给了他前所未有的自信。白枭坚信自己,毫无条件的信任自己。
甚至达到了某种盲目和傲慢的地步!
最自我的事情就是自恋,自恋者,极度自信!
而这,正是当时武冰河所缺少的。也许,他之所以对白枭如此关照,就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