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要掌握好，免得重蹈小水的覆辙。”

崔建没回答刘胜，继续道：“别人还好，端木正在学韩语，可以看出他有心在韩城当上一段时间的保镖。最好能摸下他的身份。”

刘胜：“我知道了。这边有个消息和你说一下，上周肖邦提供了15号和36号标靶正主情报，情报确切无误，已经被我们清除。”

崔建：“肖邦还没挑明目的吗？”

刘胜回答：“他说目的是取信我们，请我们配合攻击死弹生产基地，条件是死弹技术全部归他所有。管家不同意，肖邦称需要脑接口技术来治病救人，并且可以为进攻死弹基地提供所有常规武器，并且雇佣一支雇佣军交由我们指挥。如果我们同意，他可以告知死弹基地位置，并且提供相应情报。”

崔建：“假设死弹是尼莫创造出来的，那肖邦可能是尼莫的成员。”

刘胜：“是，肖邦似乎想借七杀之手削弱尼莫，获取更多尼莫利益。”

崔建：“这也不是不行，各取所需。尼莫研究死弹技术和肖邦研究死弹技术本质上没有差别。关键问题还是肖邦可信度。别到了最后发现肖邦虽然可信，不过却早被尼莫算计，到时就尴尬了。”

刘胜：“所以我们需要尽可能多信息和情报来佐证，没其他事我挂了。”

崔建：“晚安。”

刘胜挂电话，晚你妹，都快可以说早安了。

……

喝了茶，崔建靠在椅子上睡觉，叶良静静坐在一边，实在无聊就在办公室内走动。上午九点三十分，一辆七成新的面包车开到了西凤山管理员处。崔建看了一眼司机是端木，处理了茶水，关闭电源。

端木穿了非常亲民，帆布鞋，牛仔裤加一件卫衣。他拉开车门请叶良上车，崔建上驾驶位，发动汽车，问：“去哪？”

端木拿手机，展出定位，崔建看了一会，这是靠近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