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当地相当有名气。蹦跶了五年左右被灭。

根据联调局说法，灰熊通过网络招募人员发派任务，具体参加作案有哪些人，就连灰熊老大也说不清楚。灰熊提供武器，被招募人员伪装到达现场领取武器，然后就是干。联调局无数次卧底只能抓到现场人员，收缴现场武器，始终无法动摇灰熊的根基。

李然点点头，劝说道：“走正道未必赚的少。既然已经洗白，就不要再染黑。”

崔建点头：“明白。”

端木问：“你在灰熊里是什么等级？”

崔建回答：“双a。”

双a是灰熊在网络招募人员的等级，相当于做任务升级。双a不算非常高，但却是非灰熊核心成员次高等级，在灰熊定位中双a相当于一名优秀枪手，比职业枪手低一个档次。3a能单独执行灰熊直接指派的任务。

简单来说就是，灰熊提供情报、武器、计划和目标，在网络招募人员，或者聚集老成员干一票。网络招募人员沾血获得投名状，随之进入老成员群。

端木知道的更多。灰熊的老板是美黑，因一直无法渗透到德州生意于是成立灰熊，用灰熊来砸场子。当老板触角伸进德州后，壮士断网将灰熊网络给卖了。

既然崔建能在这里，并且更名换姓，说明崔建已经洗白，和灰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。

这份履历是资料上没有的，是刘胜和崔建一起合谋想出的一段历史，用于解释崔建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可能出格的一些行为。

李然点点头，看端木：“你怎样？需要心理医生介入吗？”

端木豁达道：“我学医的，心理承受能力强。”

李然再点点头：“有事就联系我。”

离开咖啡厅，李然回公司顺便捎端木一程，崔建则要去医院探望一下时风，端木上车前道：“下次我做项目经理，预定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