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棚屋,像矿洞洞穴暗无天日,时不时还能听闻悲泣与哀嚎。
走了大约一炷香时间,江富贵有些不耐烦的时候,前方出现了一个小院。小院并不奢侈华贵,但难得可贵的整洁,与四周的环境一对比宛如皇宫。
空气中弥漫着药味,一个大夏天还穿着棉衣的人正在熬制汤药,他只有一只右手,背对着两人。
江富贵上前道:“老独臂,我家老爷说要五千两药果。”
“五千两,呵呵呵....”
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,那人转过身来,江富贵哪怕早已准备,但眼睛还是好像被蛰了一下般闪躲。
他身材干瘦,皮肤黝黑满是皱纹,脸上长满了麻子,左眼黑洞洞的,仅有的眼睛里透露着冰冷与凶狠,像一条毒蛇。
“还真的大手笔,老头我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赚五千两。”
朝廷赋税,军费粮资动辄千万两,可落到个人十两足够普通人吃喝一年,若不用交各种赋税则到两年。
大乾白银购买力很高,五千两足够一大家子人过上一辈子好日子了。
江富贵道:“你有多少货?”
“可是现银?”
“自然是现银,并且立马给钱。”
“好!大气。”
老独臂伸出一个手指,道:“一颗二十两。”
“入你老母,给老子坐地起价是吧?”江富贵顿时火冒三丈,骂声引来门外的打手,明晃晃地拿着一把大刀。
却不知到了这里江富贵这小瘦子反而不怕,指着对方也骂道:“卑贱的东西,滚出去!”
人都到这里了,只有硬气才能谈好生意,而不是当肥羊。
老独臂摇头让手下人退出去,慢条斯理说道:“别这么大火气,并不是我想坐地起价,而是量多怕官府查。你要一两颗我还可以让人偷出来,你要五千两我就得打点太府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