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米国是个移民国家,他们那边,苏联去的人都不少,要是挨个这么查这么防备,那他们内部得累死。”
“这些年,他们对社会主义国家出去的精英,最大的手段还是拉拢,糖衣炮弹,把他们腐蚀,然后变成自己人。”
“不过长河同学,我对你有信心,你是我见过的年轻人里面,最清醒的一个。”
李长河闻言,有些汗颜:“首长,你这夸的我,都不知道如何接话了。”
廖老摇了摇头:“不是夸赞,这是实话,在我们的历史上,总是有些人,对于世界有着非同一般的认知,清晰地认知着世界运转的规律,然后坚守着自己的内心,不为名利所困惑,不为金钱所沉沦。”
“我看着,你就有这么点意思,说实话我们有时候都诧异,你对世界哪来的这么清晰地认知,但是我们也很清楚,这个世界上,有些人就是如此的天才。”
“我们都亲眼见过,所以我们对你,也充满了信心。”
廖老此刻认真的冲着李长河说道。
李长河闻言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是的,那样的天才人物,不止廖老他们见过,这个时代很多人都是见证者。
过了没一会,梁秘书敲门走了进来。
“首长,饭好了,阿姨说让您和长河过去,咱们先吃饭。”
“哦?饭好了?”
“那走,长河,我今天可是托了你的福,可以对一些好菜闻闻味了。”
廖老这时候乐呵呵的说道。
他如今血糖高,吃的必须得清淡,所以能闻闻味,对他来说,已经是很满足了。
李长河闻言,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。
随后,在廖老家里吃了一顿不算特别丰盛的晚餐,李长河又被梁秘书,送回了家中。
路上,梁秘书还冲李长河委婉的道了歉,说是代替阿姨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