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屋内陈设简单,仅有几件桌椅和一张铺着席子的木榻。他示意殷素素在榻旁坐下,随手将门闩插上,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。
走到茶几旁,点燃油灯,暖黄的灯光洒满了小屋,沉吟道:“殷姑娘,你的伤势在胸口,我需要先观察伤口情况,才能决定如何医治。这可能会有些不便,你可介意?”
殷素素闻言,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。她咬牙道:“不知公子可有金疮药?我自己敷上一些试试看吧。”
宁远闻言,脸色一沉,不悦道:“殷姑娘,你如此轻率对待自己的伤势,我作为医者实在不能苟同。若因胡乱医治而有个万一,不仅是你自己的损失,也会影响我的声誉。”
殷素素见他如此认真,心中一暖,歉然道:“是我错了。若真的因此而不治,那也是我命该如此,与公子无关。”
宁远摇头道:“姑娘这样说就大错特错了。身为医者,我不能容忍你的胡闹。别说是不治了,就是留下一点疤痕,也是对我医术的侮辱。若你实在不愿意,那便请现在离开吧。”
殷素素心中好生为难,低声道:“此处伤口确实不便.....不知该如何是好,脸上露出尴尬之色。
宁远打断道:“殷姑娘,在我眼中,你只是我的病人而已。无论你是老妪还是孩童、是美是丑,我都不会区别对待。请相信我作为医者的专业素养。”
殷素素脸有愧色,说道:“是我狭隘了。还请宁大夫为我检查吧。”
说着便缓缓褪下了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