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看向宁远,在昨天探查过那山谷后,她已经知道事不可为,心中生了退意。
可哪怕宁远给她服了金蝉蛊的解药,任盈盈也不会天真的认为,这样就可以摆脱这人的控制了。
他说,他从不给自己女人下毒,却没说因此放了自己。
昨晚任盈盈不得不答应亲他,可那混蛋借口她技巧生疏,称极为不满意,因而强行要了她。
任盈盈原本要以死相抗,那混蛋却说可以帮她救出被困西湖之底的任我行。
任盈盈这些年一直暗中联系任我行的旧部,试图救出爹爹,然而那些旧部死的死,散的散,又哪有余力和东方不败抗衡?
想到宁远神秘莫测的武功,任盈盈就心生犹豫,只是一犹豫间,已经被他一举入侵了。
任盈盈心中感到一阵撕心痛楚同时又生出希望,她说:“你可发誓,在三年内救出我的爹爹?”
宁远道:“救他又有何难。我发誓,待从终南山归来,就尽快去救你父亲,如违背誓言,定叫我宁远不得好死。”
任盈盈见事已至此,又记挂爹爹,寻死觅活已经没有了意义,只能含泪答应,如此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睡去。
她跟东方不败本就不同心,又盼着宁远救出爹爹,如今哪怕没有了金蝉蛊的束缚,依然一切听从宁远的安排,因而,攻还是不攻,需宁远拿定主意。
宁远道:“这粮草关系重大,无论如何都要尝试一下的,你们回去之后,就跟天河帮帮主以及那些为首之人说,经探查,蒙军守卫松懈,择日进攻即可。”
那汉子是天河帮的高手,刚才见宁远环抱任盈盈腰肢,其状极为亲密,本不敢多言,可这关系到他帮中数千人命,立马变了脸色,大怒道:“你是谁,怎能谎报军情,让那么多兄弟枉送了性命!”
宁远看他一眼,道:“死人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