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犯,反问道:“那该怎样?”
任盈盈紧咬着薄唇,感受着对方的压迫,知道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,今天怕是难于幸免了,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,道:“我可以让你亲一下。”
对于这位圣姑而言,这已经是最大让步了,再多的话,她就打算拼命了。
宁远想了想,说道:“这样未免太过便宜你了,这样吧,你抱着我,亲我,让我觉得满意了,我就放过你这一次。”
任盈盈犹豫了,问:“什么叫让你满意?你要是一直说不满意,难道我还要继续不成,天下间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宁远已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,感受着温香满怀,他抱着任盈盈躺了下去,拉上了被单,道:“这可由不得你,你答应补偿我,偷窥的事就揭过不提,不答应,就将你杀了。”
“你这个混蛋!”黑暗中传来任盈盈羞怒交加的声音。
......?......
不知过了多久,营地外篝火的最后余烬终于熄灭,月亮躲入了云层里,天地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,唯有风刮过树梢发出低低的呜咽,很快又重新归于静谧。
直到黑暗散去,黎明的第一缕光照进了营地,宁远才从任盈盈的帐篷中走出,不一会,任盈盈也跟了出来,冷着脸一言不发开始烧水做早餐。
吃完早餐后,又一个人独自坐在一块青石之上发呆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泪水流了下来。
宁远走过去,将一颗蜡丸放她手上,任盈盈微微仰头看他,他只是说:“这是金蝉蛊的解药,吃下去后,你就自由了。”
“为什么给我解药。”任盈盈问,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宁远道:“我从来不对自己的女人下毒。”
任盈盈剥开蜡丸,将解药吞服了下去,说道:“我可不会感谢你。我只恨不得杀了你。”
“爱是你的自由,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