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厅深处望了一眼,黑压压的看不到头,又再次转头朝前方下楼梯口处照去,整个楼梯与墙上都洒满了鲜血,随后严建军抬起脚,朝着大厅里缓缓走去。
哒......啪......”
沾满了鲜血的布鞋,踩在满地鲜血的巷道里,每走一步都会从鞋尖处滴下鲜血,每当鲜血滴下与地上的一层鲜血碰撞,都会在狭窄且安静的巷道里传出回响,巷道不长,但是他似乎走了很久,大概向前行进了三分之一左右,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自己脸上。
严建军抬起拿着金钱剑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将滴在脸上的‘水’用拿着金钱剑的左手抹了一下随后凑到眼前,再用手电筒照向自己的左手,发现是鲜血之后猛然朝后退了两步,站定身形朝着刚刚站的那个位置正上方照。
手电筒的光线穿过黑暗照向了刚刚那个位置的正上方,随着手电筒缓缓上移,严建军最先看到半空中的一个脑袋,刚看到脑袋的时候,便又朝后猛退了几步。
但是那个脑袋并没有任何动作,随后站定身形仔细的朝那个位置看去,发现一个人的脚被不知道什么东西钉死在天花板顶上,整个人倒吊在天花板上。
他上半身一丝不挂,在他腹部的位置则有一个篮球大小的血洞,里面已经被掏空了,边缘还挂着半截肠子,鲜血顺着他身体的上半身一直流到他的脑袋上,整个脑袋被染的血红,仔细一看,发现是之前在地下室调酒的那位酒保。
严建军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,贴着走廊的右墙朝着前方缓缓挪去,走出走廊后,用手电筒扫视了一圈最开始坐的大厅,引入眼帘的是,从大凳到茶几旁一圈的凳子上,和旁边圆形餐桌一圈的凳子上都齐齐的坐着一群无头尸体,仔细一数刚好十八个,左前方的茶桌上摆满了内脏,右前方的圆桌上也是如此,并且圆桌旁似乎还站着一个人,仔细看去,一个身穿保姆装的无头尸体,直直的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