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温洪,诚恳地说道:“温大哥,一码归一码,您在耳朵山遇险,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。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,这物件儿我必须给您钱,您就别推辞了!”
温洪梗着脖子,态度坚决地说道:“我说不要就不要!您要是硬要给我钱,那就是看不起我温洪!陈老板,我温洪走南闯北,见过不少古董商,我敢说,您是这个!”
他说着,竖起大拇指,一脸钦佩,“我服您!后会有期!”说完,温洪轻轻拍拍陈阳的手,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。
温洪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,背影透着几分潇洒,他将耳朵山里辛苦得来的物件一股脑儿地留在了陈阳的桌上,似乎完全没把这些值钱的古玩当回事。
陈阳盯着桌上的帆布旅行包,怔了片刻,随后与杰子和廖振山对视了一眼,似有深意地笑了笑。当气氛稍稍平复,他点燃一支烟,缓缓把云山石墨的情况娓娓道来,条理清晰却语气沉重。
他跟杰子和廖振山说起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,上面已经正式出手接管石墨开发项目,再想从中获利,只怕机会微乎其微。他一边轻弹烟灰,一边快速掠过桌上的笔记本和资料,目光冷静却透着一丝不甘,仿佛在为失去的红利权衡下一步行动。屋内烟雾缭绕,而杰子和廖振山听了他的分析后,也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气氛逐渐压抑起来。
廖振山听完,眉头紧锁,像是山间小路般蜿蜒曲折,他吸了一口凉气,说道:“哎呦,陈老板,这上面的人办事,真是比那茅坑里的石头还臭,又臭又硬!你这不等于白白把租下来的荒地,拱手送给他们用了么?这算哪门子事啊!”
杰子在一旁吞云吐雾,烟雾缭绕中,他眯起眼睛,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,缓缓说道:“就是呀,陈老板,你租地的钱怎么办?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总不能就这样打水漂,不给个说法吧?这要是传出去,以后谁还敢跟上面打交道?”
陈阳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