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宗,您来了’,然后夹着尾巴赶忙找个地方去避祸,还喂狼呢,我不要它们的命就是好事!”
“你!”杰子被气得脸通红,张开嘴却愣是找不到什么能反驳的词,抬起手像是要撸袖子大干一场。
“行了,行了!”陈阳的嘴角抽了抽,赶紧站出来打圆场,他一脸无奈地抬起双手摆了摆,想给两人间顿时紧张起来的氛围压压火,“我说两位,少争嘴成不成?我是开店的,不是开擂台的!山哥,你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,今天这是闹的哪一出啊?”
“哦,是这么回事。”廖振山坐在椅子上,接过陈阳递给自己的香烟点燃抽了一口,跟陈阳说了起来。
那天在耳朵山,楚老板将陈阳打晕后,大严等人便开始下山。开始是廖振山背着温洪,温洪这老家伙沉得像块石头,就廖振山这体体格,背着都有些吃力。
走了没多远,廖振山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,眼前景物开始模糊旋转,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好在杰子及时替换了他,否则他真担心自己会一头栽倒在山路上,和温洪这老家伙一起滚下山崖,就这样,一路上廖振山和杰子,两人轮番将温洪背了下来。
“我们俩这一路,那叫一个惨啊!”廖振山说着,竟带上了哭腔,“开始是我背他,我的老天爷,这家伙,怎么那么沉啊!跟背着一头野猪一样,我走了不到一百米,就感觉两腿发软,跟灌了铅一样。”
“可不是嘛!”杰子接过话茬,“我一看山哥挺不住了,赶紧说,我来背!结果我刚背上温洪,走了没几步,就气喘吁吁,这脑袋天旋地转的,跟喝了假酒似的。”
廖振山指着温洪,痛心疾首地说:“陈老板,当时我俩都中了那什么毒,浑身使不上劲儿,这家伙又跟头死猪一样,我俩这个费劲呀!”
“后来,我背着温洪,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,”杰子说着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“我包里本来装了满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