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,最后一狠心,“行,如果不是我说的那样,我这件五彩婴戏图盖盒就归陈老板;如果跟我说的情况一样,他们要把宣德炉、隆庆官窑留下以外,还要留下宋会长手里的料器!”
刀疤吓的差点没坐地下,这家伙怎么会答应呢,这赌注咋越来越大呢?
“不合理!”陈阳一摆手喊道,“凭什么我们要留下三件物件,而你们只出一个物件?既然是打赌,就要公平!”
陈阳话音刚落,有人在旁边喊道,“既然陈老板觉得不公平,那我们手中的物件,您也可以随便挑!”
“就是,我看你们就是做贼心虚,不敢!”
陈阳看着一个个张牙舞爪,好像要吃人一样的古董商,不由冷笑了一下,“哼,就你们手里的物件也配,在我眼里,你们手里的东西都是垃圾!”
“小子,你说什么?”
“你太狂了,今天必须好好治治你!”
陈阳眼睛一瞪,“怎么,我说的不对么?要不是叶少拿出宣德炉,就你们手里的东西,连宋会长手里的料器都不如!”
“真是不知道,你们干了这么久的古董,都收了些什么破烂。各位回去把招牌拆了,骑三轮去大街上收破烂吧!”
沈、锦两地的古董商,眼睛通红,纷纷指着陈阳骂了起来,眼看着大仗一触即发,马会长及时出来打圆场。
“陈老板,按照斗宝的规矩,如果您真做了假,需要将彩头留下;作为惩罚要将你手中的隆庆官窑留下,若是赝品需当场砸碎,这是规矩。”
陈阳点点头,“规矩我懂,可他们凭什么加上宋会长的料器?一个个眼力不行,看到好东西就想抢,既然这样还做什么古董,去抢银行多好。”
“那您说怎么才算公平?”
“如果打开旅行包,真如他们说的那样,三样东西我们留下,转身走人;”陈阳眯着眼睛看向众人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