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水玄眼底的愤意渐渐收敛回去。
父亲所中之毒太过诡异,哪怕是族中最好的医师都无法让他清醒过来。
看着自己父亲日渐消瘦的身躯,水玄也是心中悲恸,脾气也日渐难以压抑。
哪怕张逸风是个陌生人,但只要有一线希望,他都不愿意放弃。
“好,在你治好我父亲之前,我不会动水心这小子一根汗毛。”
“但若是你救治不力,我绝对让你们两个死在一起!”
“还有在我父亲醒过来后,当初是谁害得他身中剧毒至今昏迷不醒也有个答案了。”
水玄深吸口气,将心底的怒气尽数压下后,冷声冲张逸风说道。
“当然,若不是为了给水心证明清白之身,我也不会带他回来。”
张逸风淡声说罢,抬手示意水玄在前方引路。
“哼,你们给我把城门看好!”
水玄冷哼一声,冲着那几个唯唯诺诺的城门守卫喝令一声,便领着张逸风和水玄往自己父亲的病房而去。
而那几个城门守卫则是低头应了一声,直到水玄带人离开视野范围内,方才敢抬起头来。
“少族长跟族长相比差距也太大了吧,甚至不如族中其他的那几位少爷,尤其是水车大人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真不敢想象少族长继位族长之后,我们又会是什么待遇。”
几人唉声叹着气,将与张逸风一同到来的那些氏族小队人员迎进了城中。
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不远处角落中一个一直倚靠在墙角,将一切尽收眼底的黑影转身向着氏族大殿而去。
张逸风跟在水玄的身后,看着他不耐的侧脸,淡声问道:“少族长,敢问你是因何如此肯定,水心就是谋害你父亲之人?”
“仅凭着旁人口中所谓的只有他一人出入过你父亲的帐篷,就有如此结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