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门弟子间,常昱赶忙摇头,道,“大师兄,今天不是我负责看管李教习。”
“不是你,难道就不能帮忙看一眼吗?”
白忘语皱眉道,“去抄书。”
常昱神色一滞,这,这也是他的错?
虽然心中委屈,常昱还是乖乖听话地回去抄书了,天大地大,大师兄的命令最大。
代师授艺,大师兄就等于他们的半个师父,谁敢惹。
“咦。”
这时,不远处的毡帐中,李子夜端着一盘烤羊腿走来,看一眼委屈巴巴回了帐篷的常昱,不解道,“常昱这是怎么了,又被罚了?”
“没事。”
白忘语看到眼前少年出现,心中松了一口气,道,“李兄,快些把药喝了,明日就要出发继续北上了,你要早些痊愈才是。”
李子夜满脸嫌弃地看了一眼小红帽手中的汤药,全身都在拒绝。
他不想喝!
“听话,身体好了才能继续习武,你不是说陈教习那天用的至圣斗法很是厉害吗,等你好了,我和陈教习一起教你。”白忘语像是大灰狼引诱小红帽一般,说道。
“好吧。”
李子夜想起当天陈巧儿施展至圣斗法那拉风的样子,勉强点头应了一声,伸手端过药碗,一口气将里面的汤药喝了个干净。
刹那间,李子夜一张脸扭成了一团,苦的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前方,白忘语赶忙将果干递了过去。
“我再也不喝这破玩意了!”
李子夜抓过一把果干,塞到嘴里,嚼了几口,哭的满眼都是泪地说道。
活了这么久,他从没有喝过比这更难喝的东西。
简直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难以抚平的创伤。
他真怀疑,那澹台镜月杀不了他,就想拿药苦死他!
“天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