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内狱方向。
梁狗儿以灰布蒙面,灰布之上的眼神里闪过疑惑,这一条条巷子里藏著的解烦卫都哪里去了,怎么一个都没撞见?
另外,这片民居中,野猫似乎很多?
此时,却见陈迹忽然下了身子,右手举起拳头。
梁狗儿弯腰靠近过去,两人以一处屋脊做掩护,悄悄朝外望去。
陈迹低声说道:「前面那户民居侧面的铁门便是内狱,门后甬道通向地底,连接著地下河。」
梁狗儿皱眉:「怎么进去?若要用刀将铁门劈开,附近的解烦卫一定会听见动静!」
陈迹捧起屋顶上的积雪,在脸颊上搓掉了血迹,而后转头看向梁狗儿:「你们在此处等我。」
梁狗儿伏在屋脊后面看见陈迹轻飘飘跃下屋檐,尊在雪地里,如狸猫般悄无声息。
梁狗儿皱眉:「这小子要做什么?」 余登科摇摇头:「不知道。」
却见陈迹径直来到铁门前敲了三下,梁狗儿骤然握紧了刀鞘。
下一刻,铁门上的小窗子拉开,里面狱卒疑惑道:「陈大人,您怎么来了?」
陈迹亮了一下手中腰牌:「有犯人要审,开门。铁门开了。
陈迹刚要出手杀人,狱卒已经快速向甬道之中退去,没入内狱的黑暗里。
陈迹动身要追,却见一支督箭从门内飚射而出,他侧身堪
堪避过,箭在他脸颊上割出一条浅浅的血印。
下一刻,狱卒吹起瞭亮的铜哨声。喜鹊,一声,召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