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吧?”
白鲤眼睛弯成月牙,笑吟吟道:“你平日里忙得很,好不容易做一次衣裳肯定要多做些。我这可是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,难道我的命不值这些银钱吗?”
陈迹也笑了:“值!”
白鲤挥挥手,“哪就好咯。你且出去等我一下,我和掌柜说两句话就出来。”
陈迹转身出了铺子,与世子,张夏说话。
白鲤探头瞧他们没有注意这边,起身来到柜台旁,从自己袖子里取出六枚金瓜子来:“掌柜,制衣服的时候,将这些金瓜子缝进他的衣摆里。”
掌柜一怔。
官贵人家向来喜欢在衣摆里缝些指甲盖大的薄银饼,有重量的银饼可以坠着衣摆,让衣物看起来更垂更挺阔,也有缝‘招财进宝’,‘升官发财’字样的吉利铜钱,取个好兆头。
但是缝金瓜子的,倒是头一次见。
白鲤见装柜疑惑,便笑着解释道:“方便他应急用的。掌柜只管将金瓜子缝进去便是。”
掌柜不多问,笑着应了下来:“好嘞”
此事,靖王掀开车帘出了马车,却见他翻身上马,急匆匆策马往城中来。
陈迹遥遥看见他身影,回头便对白鲤说道:“郡主,咱们该走了。”
白鲤在屋内答道:“来了。”
可话音刚落,靖王在马上的身子摇摇晃晃起来,还未到李记制衣铺子门前,便咳出一口鲜血,歪斜着坠下马来。
世子惊呼:“爹?”
陈迹眼疾手快,奔走两步,在靖王摔落地面之间将其揽住。
他抬头看向城门外,冯先生坐在车夫的位置上高高扬起马鞭,旁若无人的赶着马车往南去了。
谁也没想到,刘家竟在闹市对实权藩王下此毒手。
世子目眦欲裂,他愤恨盯着刘家马车却没有去追,转头对陈迹低声道:“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