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倾尽所能将毕生所学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他走在树林里会被杀,走在河边会被杀,走在开阔地还是会被奉槐,奉烈围杀。
奉槐有时候像块树皮似的粘在树上,有时候又如同河水里的一根浮木,演什么像什么。硬生生将青山变成了一座巨大的鬼山,恐怖至极。
只是这一次,奉槐不再动手杀人,而是一次次在将杀未杀之际收手,留陈迹一人在原地回忆着所有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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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一刻,陈迹走在空旷处,回首望向山巅。
轩辕便手拄王旗,静静的在最高处俯瞰着他,脸上的表情不知是讥讽还是悲悯。
……
“陈迹,醒醒了。陈迹!”
有人一巴掌拍在陈迹肩膀上,他顿时站起身来,下意识挥出手中的‘鲸’。向左侧劈去。
这一瞬,他挥刀抬手之时,还在青山那茂密的树林阴影里。
手臂落下时,却已经回到了伊川县城的落日余晖里。手中空空如也。
陈迹迟疑着低头环顾,王先生,白鲤,世子,陈问宗一车子人坐在牛车上,怔怔的抬头仰望着他。
白鲤拍他肩膀的手,还悬在半空。
牛车已经停下,身旁便是‘喜迎’空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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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旧的两层木门楼,看起来便有些念头。
王道圣仔细打量陈迹片刻,随后问道:“做噩梦了?”
陈迹赶忙顺着说道:“是的先生,我方才做了个噩梦。”
王道圣微笑道:“想必是没休息好的缘故,稍后在这家客栈住下,所有人都早些歇息吧。”
此时,店里的几名伙计笑脸迎了出来:“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