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亲给算计
了。王先生好严厉的。”
太平医馆的小院内,忽然一静。
所有人缓缓看去,片刻后,只见院墙那灰瓦之上,探出白鲤郡主的脑袋来。
“呀……”
白鲤看清院中情形,顿时一惊,整个人向后仰去,还好她脚下世子反应迅速,将她接
住,不然这下要摔惨了。
世子埋怨道:“都翻几十次墙了,怎么还能失误?”
白鲤压低了声音:“快跑,父亲在医馆。”
世子面色大变,“闯祸了。快跑。”
靖王冷声道:“你们还能跑哪去?给我滚过来。”
“哦……”
院墙对面传来窸窸窣窣声,白鲤、世子、小和尚先后翻进院子里来,低头站成一排。
靖王瞥了陈迹一眼,转头凝声道:“白鲤,你说说我受什么贿赂了?”
白鲤小声道:“我本是去明正楼找您要窑厂分红的。却在外面听见您给陈大人提条件,
说是只要户部给边军批一笔额外的银子,采购棉手套,您便为他当说客,劝陈迹进
学。”
靖王挑挑眉毛,“此乃家国大事,我又不是为了一己私利,何错之有?”
白鲤嘀咕道:“爹,您怎么被拆穿了还如此理直气壮!”
靖王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,反而笑着问道:“陈迹,崇礼关冬季苦寒,边军将士人
人手脚长冻疮,手上硬是连一块好肉都看不见,你说他们该不该添一份棉手套?”
陈迹迟疑片刻:“……该!”
靖王欣慰:“见你如此识大体,我便放心了。白鲤,陈迹都答应了,你还有什么话可
说?”
白鲤无奈:“没有。”
陈迹抬手:“王爷慢着,此等家国大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