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街的青石板路上,喜饼姑娘提着裙裾匆匆而来,正巧与梁猫儿在门槛处擦肩而过。
陈迹笑着起身迎接::“喜饼姑娘怎的这么早就来了医馆?
喜饼姑娘见他便赶忙说道:“陈迹,正要找你。
白般若不知道又被哪个歹人给打伤了,夫人唤你去给它医治呢,也不知道是谁如此歹毒,竟对自般若下了两次毒手!太缺德了!”
陈迹微微有些惭愧的低下脑袋:“喜饼姑娘,我没法去王府给它医治。
前些日子我被歹人刺伤,腿上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呢。”
若按照情报传递原则,陈迹应该当面与云妃对接重要信息,以免信息传递错误。
可街对面的二楼还有金猪的人在盯着若他瘸着腿去了王府,一定会惹金猪生疑。
陈迹站在红木柜台旁,提起毛笔说道:“我给你写张药方,待会儿抓了药让你带回去,给白般若外敷即可。
喜饼犹豫片刻:“好吧。
陈迹称好药材,以黄油纸包裹,再以麻绳捆扎。
扎好之后,他将药方也一并塞在麻绳缝隙里:“回去吧,一天两次外敷,白般若不会有事的。
喜饼从他手中接过药包,返回飞云苑,
到飞云苑的置楼外,屋里传来云妃那婉的声音:“白鲤,王先生说你最近上课总打瞌睡,照这么下去可不行,你父亲回来了肯定要说你的。”
“王先生是大儒,怎么也白鲤嘀咕道:背后说人坏话!
云妃故作嗔怒的打了白鲤手心一下:“这哪是说你坏话,是对你负责,以后可不要再这么说王先生了。
“知道了……
此时,喜饼快走几步来到屋中:“夫人,小陈大夫受伤了没能请来,但他给开了药方、抓了药。
小陈大夫说,白般若只是外伤,敷点药就好。
“喜饼,把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