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洛城生机勃勃,行人们熙熙攘攘。
一辆辆牛车去东市赶集,时不时拥堵在一条条小路上,赶车人一边嚼着嘴里的饼子,一边骂骂咧咧的喊人让路。
嬉笑声,怒骂声,叫卖声,不绝于耳。
你似乎看不出它这数百年来的颓势,这座城市仿佛依然停留在它最辉煌的一刻。
太平医馆内,陈迹站在柜台后面挽着袖子,笑吟吟的提着铜秤给病患抓药,笑容干干净净,永远不会有人把他和“抓捕谍探”这种事情联系在一起。
另一边,姚老头正在考校学业。
佘登科端端正正坐在柜台后面,闭着眼睛给病人号脉,姚老头则在一旁手持竹条,沉声问道:“赶紧说,这是什么脉象?”
佘登科三支手指搭在病患的手腕处,试探道:“洪脉?”
啪的一声,竹条抽在佘登科的背上,给柜台对面的中年男病人都吓了一跳。
姚老头伸手示意病患稍安勿躁,继续问佘登科:“什么脉?”
佘登科龇牙咧嘴:“实脉!”
啪!又一下!
佘登科赶忙道:“沉脉!”
啪!又一下!
病患赶忙起身拉住姚老头:“别打孩子了,姚太医您先消消气,我可以是沉脉,沉脉就沉脉吧!”
姚老头缓缓转头看向病患,硬是半天没说出话来:“……这要是摸出个喜脉来,你也认了?!”
说罢,他转头将目光扫向陈迹与刘曲星,思考着下一个揍谁。目光扫过时,却忽然停在门外。
此时,一只小黑猫在医馆门外的人潮中左躲右闪,它小心翼翼的仰着脑袋观察人类脚步,然后避开。
来到医馆门前,乌云扒着门槛狗狗祟祟往里面打量,却恰好迎上姚老头的目光。
姚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它,陈迹心里一紧,自己师父也不